瑾脸色一黑。
“枕月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重生了。”
“殿下说笑了。”
我装作听不懂,想要离开。
他却狠狠攥住我的手腕。
“慢着,你以为皇宫是你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的地方?”
我痛呼一声,背后的血又渗了出来。
他突然面露不忍,将一瓶金疮药塞到我手中,“这药一重金难求,这一世若你不再阻拦我同宝珠相好,我便不会再对你和你母亲下手,前世的恩怨就让它过去吧。”
若是从前,我看见他对我如此温柔,我一定会百般欢喜。
可前世,母亲被野狼撕咬时,我哭喊着求饶,直到磕到头破血流。
楚怀瑾才大发慈悲施舍了膏药。
谁知母亲涂药之后,伤口溃烂发黑,毒素流遍全身,母亲痛不欲生。
楚怀瑾却冰冷的站在一旁,大笑,“枕月,你这种蛇蝎心肠的毒妇,怎配用这上好的金疮药?看着你母亲肠穿肚烂而亡,你一定很心痛吧?”
如今,我恭敬疏离的行了一礼,“不必了太子殿下,这么好的膏药民女实在是无福消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