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所措的鸵鸟。
看见晚晚的光头,我突然就笑出了声。
医生护士们都像看一个怪物似的看向我,可我就是莫名想笑。
晚晚连光头都这么可爱。
可是,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晚晚了。
我跌坐在地,控制不住地掩面痛哭起来。
宋屹简单操办了晚晚的葬礼。
他盯着我看了好一阵,“你好像老了很多。”
我好几天没照镜子了,无所谓地点点头。
宋屹说一会儿给晚晚烧完纸他就走了,让我珍重。
我拦住了他。
眼神中仍旧带着一丝希冀。
“晚晚她,有没有什么话让你带给我的?她没有来得及说的,或者不好意思直接跟我说,让你传达给我的?”
宋屹看我的目光里透出些许怜悯。
“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