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做化疗的,只是为了确保我身体不适时及时有医生来为我治疗。
我时常能感觉得到宋屹的悲伤,而我也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安慰着他:“哥,没事,我不痛的。”
但其实我痛得快死了。
我痛得很想从楼上跳下去,痛得很想拿水果刀割开我的手腕,痛得很想用我的脑袋撞墙。
但我最后能做的,只有吃止痛药。
每痛一点,我就多吃一片。
如果心理上的疼痛和身体上的疼痛一样,吃药就可以缓解的话,该有多好。
手机里刷到纪淮庭和孟雅的结婚请柬,心脏还是会莫名抽搐的疼痛。
宋屹总会把手机抢过来,以对身体不好为由不许我多看。
而这期间纪淮庭也时不时地联系我,但也总会被宋屹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搪塞过去。
“这小子真挺烦人的,也不知道你当初到底看上他什么?”宋屹絮絮叨叨地帮我把床摇了起来为我打开饭盒,“你现在吃不了辣了,所以我就简单做了点清淡的小菜。”
“哥,谢谢你。”我吃着吃着忍不住鼻头泛酸,啪嗒啪嗒地掉下眼泪。